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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援外是國際義務 政府應建立援外的專職體系
文/何美鄉(醫師)
陳總統出訪中南美及非洲友邦,各界揣摩另一回合的金錢外交即將開始角力,近日媒體也因而傳出反「凱子外交」的聲音。這種預防式的放話,是民間借用媒體對政府傳達理念並施加影響力的常規管道,也是民主政治常見的運作方法之一。
由於民間對「援外式的外交」貶多於褒,且多半把「援外」與「凱子外交」劃上等號。這反應的可能是台灣在成為國際新富後,適應新國際角色的尷尬期。半世紀來,台灣所接受的「外援」應該仍遠超過於「援外」的預算。現階段社會上三十歲以上的中堅砥柱,應該都是在接受「外援」的年代長大。
近年來「援外」的概念雖已逐漸在民間的某些層面立足,如慈濟基金會、或世界展望會等,都為民間援外活動創下歷史新頁。但若要說台灣民間慈善活動已邁入無國界狀態,則仍很遙遠。若要讓「人道援外是國際義務」的概念在國內生根,則需更多的教育與討論,才能建立共識。我國長期與國際組織脫節,是為什麼國人會對援外的概念缺乏認知,並把援外一概並論為「凱子外交」的原因之一。但人民對政府援外政策的質疑也不無其理性基礎,那就是援外政策及計畫的持行,確實有失專業化的本質及有改善的空間。
國內醫界人士在近年來,鑑於我國不屬於世界衛生組織的種種不利條件,因而鼓吹增進我國與國際醫療衛生體系的互動,且提出若干版本的「國際醫療基金」計畫書,這些計畫書的特質都是具有一個永續發展的遠景,並希望能為人道援外建立一個理性規劃的機制。其中「台灣醫界聯盟」並每年為醫藥相關科系學生舉辦「國際醫療」、「非政府組織與健康」或
「人權與健康」等具國際視野的培訓營,用以彌補醫學教育在此層面之不足。
例如,只是假如,今天我們成為聯合國及其所有周邊組織的一員,那我們勢必要有足夠的人才來參與這些組織的活動,我們也要依我國的人口、經濟實力等各種條件來捐贈並付會員費,以盡會員國之義務。今天國人與其酸溜溜的埋怨被國際組織拋棄,不如我們正面的自我運作,把這些參與國際組織所需的捐贈與會費歸劃成「人道援外基金」,對邦交國與非邦交國有計畫的予以人道援助。
一個更重要的概念是,人道援外應具有企業性質的運作程序,除需資金以外,還要有專業人才,建立常規運作的體系,用以策化、持行並評估,如此可預防我國援外資源消耗在另一個腐敗政權的不當運作中。多數已開發國家都有國家級的援外單位(如美國的USAID及加拿大的CAID,即Agency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在一定的程度內,這些單位也都會與其國家情報單位配合而達到維護其國家利益的功能。
其實援外可多元化,且經濟與醫療可以相互呼應。此次陳總統出國,據說有四位醫生及多位企業界人士同行,希望這些醫生將會發現,他們所訪的非洲國家中,其人民所輸的血,仍未經愛滋病病毒、B及C型肝炎病毒等的篩檢。也就是說這些國家的病人在接受醫療的過程,卻有得到更凶悍病毒感染的可能。或許我們可以促進國內生物試劑公司至對國設廠,以促進他們自給自足的篩檢血液製劑,並使他們具自我茁壯及永續發展的效果。血液製劑的安全性是當下世界衛生組織的重點工作,台灣醫界也可藉此計畫,學習如何融入於國際衛生體系的主流。
舉上例僅用於示範,開創新格局的思路需有專業人士的參與。更要強調人道援外在當下國際舞台的必要性、專業性與永續性,所以國家援外政策的藍圖不該是個人一時的意見。希望新政府能逐步建立我國援外常規體制,並訓練專職人才,以落實人道援外的實質,使我國躋身於國際文明的社會,也使納稅人的錢用於達到最利己利人的援外計畫。(作者何美鄉╱醫師,澄社社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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